严妍微愣：“爸，您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散会后，祁雪纯一边查看邮件，一边等袁子欣送来资料。
程奕鸣要么摆明了不理她，要么他真的把那个神秘人接到了家里。
“你给我捂着。”司俊风吩咐。
“妈妈见女儿，影响什么了？”祁妈笑中带讥：“你那些同事都嘲笑你是不是，好好的大小姐不当，跑来当警察。”
“你去哪里？”白唐叫住她。
“谢谢，”程木樱继续说，“我看她还将自己当成你的助理，你没想过再物色一个？”
刚才朱莉发来消息，有紧急情况需要她去处理。
严妍转头，疑惑，“贾小姐，你也认识滕老师？”
“我在这个家待二十多年了，”杨婶抹着泪说，“我送走了太太，没想到还要送走先生……”
“程总……报仇，太狠了，但是好爽快！”朱莉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“……当初我就说了，好好完成课业比什么都重要，就算考不上名校，也还有其他学校可以选择，怎么会落得现在这样，孤注一掷！”这是她爸程俊来的声音，他一直反对她学跳舞。
很难说他没遭过白眼和冷遇，反正他从小沉默寡言，行为举止都与年龄不符。
严妍不禁好笑，这是程奕鸣什么时候招聘的助理，还挺能说的。
“我是一个刑侦警察，知道的信息自然比一般人多。”